扮做另一个人,对这种人来说,可不算简单。
把一层面皮粘在脸上,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,这种方法陈子惠听过。
陈子惠捏了捏手中的假面,像这样逼真的,据他所知,是匈奴一种祖传的类似于巫术的东西,没想到,这种技术还在。
三十多年前,就有匈奴人利用这种技术参与夺取匈奴单于之位,因此被禁,没想到现在还能寻到传人。
“你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云飞不答。
陈子惠也没指望着第一句话就能从他这里问出结果来,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,做出这种事情的人,肯定也没有什么顾忌,用武力或者用话语逼他说出来,难。
陈子惠听云飞这么一说,倒是淡定地用手抚过面皮,感受着它的质地。
“真逼真,拿真正的人皮做的?做成之后,再在眼角上点个痣?”
陈子惠拿着这面皮在云飞的眼前晃了晃,他别开头,躲陈子惠,陈子惠越往他身旁靠,打量着他,瞅得他心里发毛。
“把死人的人皮戴到脸上,想起来不难受么?”
陈子惠一次次地跟他强调这东西是从死人脸上扒下来的,云飞反胃,在与陈子惠眼神的碰撞中,云飞落败。
“并不是人皮,陈大人摸不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