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满街的灯火,她答道,似有些落寞在里头。
“并州的哪里?”
“晋阳城,坐落于汾水以西,悬瓮山以东,如一只凤凰展翅欲飞,你去过这么这里吗?”
望着热闹的街市,忽然问出了这么一句无由头的话来。
韩昭昭怎么能没有去过,小时候边境有战事,就把她搁在秦县丞的家里,那时候秦县丞已经失势,住的地方就在晋阳城。
韩昭昭点了点头,答道:“去过。”
多的也不愿意透露,又接着问道:“你家里有什么人?”
本就是为帮她来做惯例的询问,可看到她眼中落寞的神情一闪而过时,韩昭昭忽然就想知道更多。
这话题把江星阑问得一愣,眼中的水雾始终未散去,声音里带了酸涩,扒着纤细修长的手指数了数:“我,我母亲,还有一个姐姐、一个哥哥。”
韩昭昭略微低头,见她按下了四根手指,还有无意从手腕处滑下来的玉镯,洁白无瑕,价格自然不菲,不是富贵人家是买不起的。
让她立刻想起了陈子惠给她的那对,但是韩昭昭还未看仔细,转瞬,就被她收回了袖中。
“你是怎么把我认成了你的姐姐?因戴着同一张面具吗?”
韩昭昭瞧了一眼自己攥在手中的狐狸面具,这面具是以前做的,现在的街上卖的面具里头找不到一样的。
“不是,我也不知我姐姐买的什么面具,只是见你的身形与她像,便认错了,我从未见过如此身形如此相像的两个人。姑娘是京城人?”
她的个头比韩昭昭矮上一点儿,略微扬起头来看韩昭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