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也不知是何时,他终是筹谋着,在这衣服搁置在柜子里的功夫,把它的带子扯了下来,做了蒙她眼睛的纱布。
陈子惠拿过那红纱来,放在手中,缓缓地抚过。
“明天,再还你一件,可好?”
不知他安的是个什么心思,韩昭昭先是摇了摇头,转念一想,片刻后,又点了点头。
她听到对面的人笑了,接着,又是窸窸窣窣的响动,拉着她,蒙上了被子。
窗外的雨声渐渐地小了,安静下来,她困倦极了,很快,便入了梦乡。
醒来之后,却没有见陈子惠的人。
韩昭昭起床后,走到桌边,下意识地去寻信纸,什么都没有。
心中不由闪过一丝失落来,那人走了之后,连个信都不留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往常,遇到再紧急的事情,也会告诉她去了何处,大概何时能回来,还会宽慰她几句,要她不必担心。
又想起昨夜说的事情,还说要还给她一件什么,想来也是作罢了,那时候的话,是做不得数的。
梳好妆,在椅子上呆坐了片刻后,唤来丫鬟晓玉,问道:“你知不知道,夫君他去了何处?”
“我是不知的,他一大早上便走了,未同我们说上一句话,是被一个男人同一个女子叫走的。”
晓玉同她关系近,同她说话,也是不怎么拘礼的,相称都是以“你我”。
“男人和女子?”
听到这个词,韩昭昭立马狐疑起来:“他们都多大年纪的样子?”
“二十左右,我看着差不多,男子、女子之间,是对夫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