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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的后面,还附有一道令牌,为皇帝御赐之物,持此令牌者,调动军队,不得违拗。

她不禁钦佩起陈子惠在京城里搭建的这条暗线来,张家素为世家大族,对于寒门出身的人,素来不屑一顾,陈子惠出身并不高,不知道他是以何种方式,使得张家的人对他这般信任的。

那边的哀嚎不停,打得监工是痛极了,哇哇大哭,远远地瞧着韩昭昭,手中拿着一封信纸,倒是看不大真切她的表情。

干脆狠了心,赌了一把:“夫人打的可是朝廷命官,您有没有打朝廷命官的权力?按律法,不得随意殴打朝廷命官。”

他被打得疼极了,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,失了些许的逻辑,他一边说,鞭子一边抽到他的身上,打他的侍从还数着给他打了几鞭子。

等这声音到了韩昭昭耳畔时,比“嗡嗡”叫的蚊蚋也大不了多少。

现时,已经打了他二十五鞭子了,韩昭昭走近了,也没有让侍从停下来的意思,就看着他被打得血肉模糊。

望了望澄澈的河水道:“先把这鞭子挨完了,反正只剩下五鞭子了,等你不再嚎叫的时候,再同你讲清楚好了。”

说得很是轻松,手轻轻地抚着令牌,怡然自得的模样。

鞭子在空气中飒飒抖动,一下一下地,重重地击打到监工的身上。

一共五下,打完了,他一层一层的衣服被抽破,血浸在衣服上,甚是可怖,想来伤口是已经沾在衣服上了,他疼得要命,强忍着没有晕过去,要听韩昭昭到底有什么话同他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