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惠还没有说,底下已经给出了各种各样的答案,不过是嘈嘈杂杂的,大多是不利于楚王的。
“因为我要与你们作战,不得已,将他们将边境调了回来,没办法啊,自己人打自己人,却容易让匈奴人钻了空子,难道这不是楚王的计划,投靠匈奴,不论用何种方式,取得何种代价,都要取得皇位?”
周翰欲要辩驳,可是几十个人的声音根本盖不过底下吵吵嚷嚷的几万人。
“不过,我不是楚王,不会把边境的兵都调回来,把中原的百姓和我的故土都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。知道我同楚王的兵力为什么这么悬殊吗,因为有一部分人还在戍守边关。”
说到激昂处,他是吼出来的。
山下的周翰望着土坡上,眉毛紧紧地蹙着,手掐着马的缰绳,忽地,感觉眼眶有些湿润。
而楚王,捂着胸口,不知是说不出话来,还是不想说话。
“匈奴为中原之大敌,为何我们要在此内斗,而让匈奴人有隙可乘?说起内斗,下面的人当中,也有一少部分是中山郡的吧?还记不记得前几天穿卢奴县内的河水决堤?”
下面又是一片喧哗,那时,楚王一党当中也派不少人去了,堵塞堤坝堵了足足三天三夜,他们都是有所耳闻,河决堤了,会淹了他们的土地,造成他们的亲人流离失所,听闻这个消息,皆是愤慨。
“这堤坝,是匈奴派人炸的,那时候我正在幽州边境忙着对付匈奴的军队,精锐部队都带过去了,留在中山郡的,根本没有多少人。”
“本意,我是想自己去打仗,中山郡这边,无功无过,稳住局势便好,可是,后来,我的夫人去了一趟运河边上,整肃了乱状,后来,又跟随随工部的官员画了河道的图,从运河当中单开出一条河道来,减少雨季河水的泛滥的可能,并能借此灌溉农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