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逸颔首道:“不错,而且我看那柳氏就是琉玉阁的人,否则哪儿有人傻乎乎地,把自己前途的希望与旁人分享的?”
穆柔点了点头,同意虞逸的看法,而后又问道:“被刻意抬价了,你还要竞心经吗?”
“当然。”虞逸毫不犹豫,“我想要的东西,何时得不到过?”
她最不缺的就是金银,况且,就此放弃,她岂不是白出宫一趟?
她从不做无用功。
于是,她再度含玉说了一嘴,
而后,当一楼“五百两”的喊价声响彻堂内后,话音还未落下,含玉就扬声喊道:“五千两!”
此言一出,满堂俱静。
竞拍一向循序渐进,一般往上至多高喊个百两,这一喊翻个十倍的情况,真是少有见闻。
堂中众人纷纷仰首向二楼看去,想要一睹这位出手阔绰者的模样。
这年头,冤大头可是少见了。
他们争相张望,却没能瞧见一二。
另一边,阁主一拍醒木,高声道:“恭喜江生堂的贵人,竞得闻智大师的心经!”
江生堂,正是虞逸她们的雅间房名。
听得此话,立马有人不淡定了。
“客人喊价后,需得阁主高喊三数,待三数念毕,无人继续喊价,阁主再拍醒木,才算竞毕。阁主方才并未数三数,我等都还要喊价,怎么就定了?”
虽然五千两买一本心经太过荒唐,但若真能凭此接近承王,这钱花得也就不算冤枉。
眼瞧着前途被别人抢去了,他们自然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