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逸被蒙在鼓中,只觉得被敬酒得愈发频繁了。
许承知道将军们的赌局,有些担忧地看着,酒杯一直没空过的虞逸。
他犹豫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借着敬酒的名义,坐到了她的身边。
“你别喝了,他们现在在赌谁能把你喝倒,你这样下去,怕是会受不了。”
许承是个直肠子,告密也告得光明正大。
将军们听到了,立刻不满道:“许承,那么大人了怎么还打小报告呢?够不够兄弟啊!”
许承不理会他们,就要拿开虞逸的酒杯。
可虞逸紧紧握着酒杯不撒手,一双美眸则锐利地扫向打赌的那几名将军,惹得他们不住心虚。
她紧紧盯了他们许久,不悦开口:“你们怎么能这样呢?”
这一句话,令将军们浑身一颤,酒意消了些许。
莫不是他们玩大了,惹得小公主不开心了?
虞逸无视他们迅速变化的脸色,下一瞬,她咧开嘴,“打赌这种事怎么能不叫上我呢?”
话音落下,将军们立即开了怀,“好!那么请公主下赌钱。”
虞逸向含玉看了一眼,后者立马会意,掏出钱袋走到那几名将军案前。
她取出银子放到桌上,将军就要收起来,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伸了过来,按住了那一把银子。
“将军多人,对付公主一个,实属不公平。”连楚看向那将军,慢悠悠道,“也让我加入,可好?”
将军愣了一愣。
这位连侍郎他们是听过的,因为他父亲的原因,将士们对他都没有什么好印象。
加上连楚看起来温润淡雅,一击就倒,而他们征战沙场之人,审美偏向健硕,因此那不怎么好的印象又降低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