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怎么来……”
虞逸不等他说完, 就扑进了他的怀中。
即便是在这种处境下,连楚还是对虞逸的投怀送抱感到欢喜。
但在感受到虞逸的情绪后,他的欢喜很快降了下去。
然而,他的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,“果然身份不一样,受到的待遇也不同。”
虞逸声音自连楚的胸膛传出, “什么意思?”
“公主未定下我为驸马之前, 可从来不会这般主动。”
经连楚这么一说, 虞逸意识到,这是那日筵席过后, 二人第一次见面。
期间,二人一直通过书信交流,其中她也写下过不少肉麻话, 此时想起来, 不免叫人害羞。
可再怎么害羞, 也不过是瞬间的情绪。
眼下, 她更担心连楚的境况。
“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的原因,才连累了你。”
她明白,若不是承王感受到了威胁,他不会突然拿燕国公开刀。
连楚并未放在心上。
他牵着虞逸坐到榻上,让她倚在自己的怀中。
“与公主无关。父亲犯下的那些事,即便没有承王检举,也不可能安然度过余生,承王不过是把恶果提前了而已。我也曾受过父亲人脉关系的便利,如今这般,也只不过是回到起点。何况,陛下也优待了我们,明令禁止对我们用刑,每日不过找我们问问话而已,不妨事的。”
见虞逸还是闷闷不乐,连楚故作惆怅,“还是说,公主觉得我家道中落,就配不上公主了?”
虞逸知道他在故意转移话题。
按照律例,燕国公那些罪名累下来,不仅燕国公府要被抄,就连燕国公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。连楚身为其子,即便没有参与那些勾当,但也定会被连累,罢黜都算是小事,说不定,还会被流放。
连楚再怎么心大,也不可能不把这事放到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