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答应刚要离去,李月突然想起下午妻子之言。
“即墨!”
“公子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你现在存有多少钱?”
即墨一楞,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:“我不知道!怎么啦?”
“没什么,你快去吧!”
即墨挠挠头,一脸疑惑的去了。
韩滉进门就说道:“夫人遇刺一事,是我失职了。”
“韩大人怎么会知道?”
“我是听犬子说的。”
李月突然明白一定是王元楷告诉韩皋的,他摇摇头,“这不怪韩大人,内子无事。韩大人可知是谁干的此事?”
室内的空气突然一下子凝固,韩滉盯着李月的眼,过了半天,韩滉突然跪下说道:“这是李希烈干的,盐船失踪和李延光被害也是他所为!”
李月淡淡地说道:“韩大人怎么在我面前说起李希烈的事,是因为李希烈是郯王的人,而我是东宫六率府的将军吗?”
“非也!张巡曾来书盛赞大人,以他的为人都被大人所服,所以大人必是值得信赖之人,这几日我观察多时,大人将来绝非池中之物,我愿效仿张巡效忠大人。”
李月见他神情坚毅,目光清澈,便把他扶了起来。
“韩大人请起!”
“大将军可叫我表字,我表字太冲。”
“好!太冲兄也可称我表字迎春或直呼其名。我实话告诉你,这次我前来就是奉密旨来查盐船失踪案和李延光大人离奇死亡案。我已经知道,这必和李希烈有关,只是苦无证据。”
韩滉微微一笑道:“大人可跟我来!我领一人见你。”
李月随着韩滉来到一座私宅前,即墨带着十几个亲兵在四周望风,韩滉上前,拿起门环[三短一长]的轻轻敲了几下,不一会儿,门开了一条缝,一老人探头来看,他见是韩滉,忙开门让他们进来。
“老丁!鲁大人在吗?”
“老爷!鲁大人正在看书。”
这时,韩滉回头对李月说道:“这是我属下的一处外宅,被我借用,这是我的管家老丁。”
“太冲兄说的鲁大人是何人?”
“李月兄别急,我马上就向你介绍。”
李月随着韩滉来到厢房,见窗上映有一人影,正在看书。
韩滉上前敲敲门。
“请进!”里面之人说道。
李月随韩滉进屋,见屋内坐有一中年人,气质儒雅,手中正拿一本《尚书》。
“啊!是韩大人,你怎么来了!这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