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闲抱住池青道,他还是没学会自后腰环住,再向上的拦腰抱,但池青道已经揽住了他的腰,他道:“好啊。”
不轻也不重,叩在池青道心上,她图谋了快十几年的事情,终于因为这两个字明亮了起来。
好啊。
某几棵桃花树上猫着几只黑影,安九愤愤地抖了抖手中的筐,恨不得将剩下来的半筐桃花全洒在君闲和池青道的酒里。
欲与池青道饮下合卺酒的君闲淋了这一头桃花雨,没忍住抬头看了看,他疑惑地道:“怎么这花雨越来越大……”
池青道伸手捏住君闲的后颈,“喝合卺酒都不专心。”
君闲像是被拎住了命脉,乖乖地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,池青道则是恋恋不舍地收回手,君闲颈间软肉,分外好捏,真想看这块肉在她手底下泛红。
君闲对池青道的心思全然不知,他状若无人地整理自己的领子,露出来一块白皙的肌肤,池青道忽然想起今早安一问自己还有哪里不妥当吗?
这个地方不设床,就是最大的不妥当,池青道一阵遗憾。
池青道将自己和君闲的头发各剪下一缕,用红线绑上放到那个匣子里。
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
安九捧着一碗面上来了,脸上有一块可疑的紫痕,君闲问:“安九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