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安安伸手去摸常季的脸,只摸到冰冷的面具,她从没有这么后悔过。
旁人耳鬓厮磨之际,总会有些爱恋之语,可是她的常季口不能言,就连面也触不到。
“常季。”她声音沙哑,唤出来的名字也缠绵悱恻。
常季没理她。
“我有事情要告诉你。”
常季不想听。
“让你来凌云,不是我的主意。”
常季忽然瞪大眼睛看着雀安安,后又低下了头,是不是都一样。
“为了找你,我把十二楼翻了个底朝天,最后才从乌棠华那里得到你的去向。然后我就来凌云找你了,我先到京城,而后才来安南。”
雀安安找的时候一直心怀忐忑,她怕找到的是常季的尸体,还好常季还活着。
“柰花是我最喜欢的花,我把它给你,也许有某种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隐喻。”
柰花是我最喜欢的花,你是我最喜欢的人。
在地牢里翻来覆去地琢磨,雀安安终于承认,她爱上了常季,这份爱里有永远,有非他不可,只要有了常季,其余的人便再也入不了她的眼。她不信,可其他人让她腻得太快,还总让她想起常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