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面对面被人泼了一盆凉水,还能听见不甘心的滋啦声。
池青道她惹不起,她抬起手打在引人脸上:“放肆。”
引人不还手,只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,等到池青道走进去,就将门合上走了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就剩池青道和闻夏容两个人了,闻夏容站的离池青道很远,支支吾吾地问了一句,与刚刚打人的她判若两人,她是真的怕池青道,池青道这个人,比母亲还要可怕。
池青道扫一眼地上的一片狼藉,绕过那些碎片,坐了下来,“容小姐心里在想什么,我就是为什么而来。”
她刚刚就已经听说了,池青道身边的人被母亲养的猫咬死了,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,与池青道有什么关系,但总归是池青道的人,池青道不会善罢甘休,她是铁定会报这个仇的。
“说说吧,那只猫。”池青道看向闻夏容,眼里和话里的意味都很明显,她要知道那只猫的来历。
想起那只猫,闻夏容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那只猫古怪得很,就许母亲一个人摸,总是昼伏夜出,白天只待在母亲的怀里无精打采的,而且又以人血为食,每月总有两个办事不力的人被母亲送去喂猫。
抬出来的时候,身上全是爪痕,被扯的几乎没有个人样子,闻夏容看了直发怵,除此之外,她对那只猫知之甚少,母亲也鲜少提及。
但池青道可不是好打发的,闻夏容只能硬着头皮,摇了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那只猫是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