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青道将那发钗捡起来,却忽然一愣,扯了那人进屋里。
“这发钗你是从何处得来的?”
眼前的人看一是二,看三得四,何况是什么发钗,他连上面缀了几颗珠子都不知道。
“安一,提桶水过来,泼到她酒醒为止。”
早在池青道扯了人到屋里,安一就跟了过来,她见王爷摩挲过那发钗,沉默不语,便深知此事重大。
找掌柜借了间空房,一盆又一盆的水往那人脸上泼,如此四五次之后,那人总算是清醒了过来。
不清醒,安一还另有法子。
“这是几?”安一伸出手,比了个“二”的手势。
那人含糊不清,答不上来,安一马上一巴掌下去。
那人才明白算是遇见狠人了,畏畏缩缩地开口:“二。”
安一收回手,“好了,王爷。”
池青道走到她身边,将发钗放到她眼皮子底下,叫她看个清楚,“这发钗你是从何处得来的?”
应默定睛一看,之后眼珠子溜溜地转,大概又在打什么主意。
安一又是一巴掌下去,“到了我们王爷面前,就不要有半句假话,否则剁了你喂狗我也干得出来。”
依照安一打那两巴掌的行事做派,她确实干得出来,应默不得不服软:“买来的。”
“打二十棍,什么时候肯说真话了什么时候停。”
池青道抬脚欲走,应默又突然改口,“这个发钗确实是我买来的,但我知道它来路不明,好像是从哪个墓里盗的,那个墓就只开出来了这一支钗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