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亮一个两个全往她眼前涌,每个里面都有一个君闲,每一个君闲都没有在笑。
为什么不笑?她费尽心力捧回来的君闲怎么还是不笑。
她才知道,不是尽心哄着一个人,那个人就会无所顾忌,什么也不在乎的。
她池青道要什么有什么,最后居然要栽倒在她一心求来的人身上。
挫败,就好像她使尽浑身解数,还是不知道君闲到底在想什么,他要的到底是什么。
举杯浇愁愁更愁,她在这里喝酒也还在担心君闲万一又做噩梦了怎么办。
认命地跳下去,又在外面以井水解酒,第二日,池青道果然发了烧。
君闲一早起来,往常都是池青道醒的比他早,可今日池青道却没动,脸烧得通红一片。
君闲马上去找了律雁过来。
律雁第一次知道原来池青道也不让人省心,昨天君闲才刚好,今天池青道又病倒了。
“普通的高热而已,喝完药出出汗就没事了。”
“可她的脸这么红,会不会很难受?”君闲挂心池青道。
律雁看一眼他,另外教了个法子:“用湿帕子给她擦一擦,就会好的。”
安九打了水上来,君闲拧了帕子放到池青道的额头上。
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池青道这个样子,池青道也很少生病,上一次还是她体内的毒发作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