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闲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池青道一看他就是在馋什么东西,又不好意思告诉池青道。
正经吃东西的时候吐个干干净净,偶尔吃个零嘴又能吃撑,君闲也无可奈何,他扯了扯池青道的袖子,跟池青道说,他想要吃白天没吃到的果子。
江南果子形式多样,凡是开店做生意的人都会做几种果子,何况这里的商人又都连在一起,你卖我的,我卖你的都是常有的事情。
晚饭的时候君闲又吐了,他一个劲儿地恶心,自然没有吃上那精致的果子。
池青道下楼去给他拿,做好的都已经买完了,但老板表示可以现做。
池青道百无聊赖地坐在长凳上,想起日前发生的事情,她不得不拉下脸来。
“君闲都已经大好了,你还在愁眉苦脸什么?”
律雁下楼来要一壶茶,就看见池青道坐在长凳上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那脸拉的,都快垂到地上了。
他坐到池青道对面,池青道面对问题的时候可不会愁眉苦脸,就算是西南那样棘手的问题,她也能找出应对之法,这世间没有难事,除了君闲,律雁当真是两头操心。
“他病愈之后,同我说过好几次话,有一次他居然说,他害怕我会喜欢上别人,我怎么会喜欢上别人,”池青道大为震撼,她这辈子就君闲了,她很快又耷拉下耳朵,“他这样想,我担心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多。”
池青道怎么会还做的不够多,她已经竭尽所能将能做的都做了,池青道一向坚定,居然也会动摇起来,她以前明明胜券在握,要将君闲娶回来当王夫的,如今君闲已经在她身边了,反而瞻前顾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