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”池青道莞尔一笑,又是一脚踩在了一个试图爬起来的家丁身上,“许府没有打得过我的。”
池青道有武又有权,这哪里是她能得罪的主啊,管家索性破罐子破摔,池青道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
一路由管家带进前厅,其间管家本想叫个人去知会自家主人一声,也好叫自家主人有个准备,但池青道一直盯着她,让她根本就没有机会。
到了前厅里,由于先前没有通好气,许县令吹鼻子瞪眼地问管家为什么要把人带回来,乱棍打死就好。
管家的汗就没停下来过,哎哟我的祖宗喂,你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吗?你就敢把她打出去,就是当朝的天子也不敢轻易对她动手啊,你又比不上天子,管家正要去捂县令的嘴,向她说明缘由。
那边池青道却先开口了,“许县令,将一朝王爷乱棍打出去,该是什么罪行啊?”
管家恨铁不成钢,全完了。
许县令虽然跋扈,但却不是个蠢的,王爷们大多在封地和京城,离江南比较近的王爷,那就只有——安南王,池青道。
想过来的许县令眼前一黑,那个煞星,她来江南干什么,许县令吓得手脚都不协调了,几乎是连滚带爬到池青道面前,“下官不知王爷驾临,下官罪该万死。”
“许县令,本王还需要你,怎么舍得你去死。”池青道说的不紧不慢,像把人悬在万丈悬崖之上,还拿了把钝刀子,磨人得很。
许县令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,但池青道话里的意味太过明显,许县令笑不出来也得笑,由此那笑虚弱苍白,难看至极,“王爷需要下官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