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关心安九的钱是拿来做什么的,池青道才不顺安九的意,安九就差把自己是安一的夫郎这句话挂在头顶上了。
君闲这样跟池青道闹了一会儿之后,开始困倦,池青道将被子捞过来,“睡吧。”
池青道闭着眼睛,君闲却伸出手去挠池青道的脸,他乐此不疲,池青道也懒得管他,本来是想哄他睡觉,没想到他反而有精神来戏弄她。
池青道圈住君闲的腰,真是盈盈一握,池青道将头埋进君闲的脖颈间,君闲的头发就落在她鼻尖,能闻见君闲发尾的香气,但太痒,池青道索性全都撇开了。
一觉睡到天黑,那骂人者总算是走了,没了他的骂声入睡还挺不习惯的,池青道翻身下床。
骂人者:什么我认认真真骂人你却当摇篮曲你这是对我的尊重吗?
院子里支起来架子,律雁在烤东西,厨房里也有人在忙碌,安十在用瓦罐煨粥。
池青道走进去掀开盖子看了看,安十的手艺一向令人满意,米香已经藏不住了。
“办好了?”
安十马上站起来,“是,王爷。”
“没出什么意外吧?”
“王爷,你问的是——”安十挠挠头。
“她是问有没有人不识好歹就是不要银子,非要骂人的。”律雁寻了一双筷子过来,一点一点将那烤鸡身上的肉撕下来放到瓦罐里,等鸡丝撕得差不多了之后,律雁又拿过放在一旁的勺子搅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