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闲恋恋不舍地收回手,感叹道:“想看看我们的头是不是不一样。”
他感叹得心安理得,又十分羡慕,似乎真的想要跟池青道换一个脑子。
光是这点事情就已经要绕晕他了,没想到池青道还整理的头头是道,我的脑子她的脑子好像不一样。
“孕期迟钝,本来就这样。”池青道轻轻敲了敲君闲的头,“这里面听起来,都是书页翻动的声音。”
这一句可算是把君闲逗笑了,他晃了晃脑袋,同池青道说:“你听这水声,响不响?”
“哪有这样的。”池青道嘴上虽是这样说,整个人却是离君闲越来越近,近到君闲不由得躺了下去,池青道得逞,头点在君闲耳朵边,声音既魅惑又沙哑,染上一丝情|欲,“你怎么老是撩拨我。”
君闲可不受这委屈,哼哼唧唧地说:“分明是你先动手。”
气氛正好,那骂人者却又来了,今天换了一个,这村子里那嘴皮子快的都来池青道门前骂过一圈了,一个比一个骂的凶,一个比一个骂的厉害。
池青道打定了心思不出门,他们就对着门口骂,有人没人都一样,只要钱到位,什么都好说。
池青道好不容易勾连起来的气氛就在这一声骂人的句子里粉碎,大概是她昨天拿骂人的话来伴着入睡的报应,这报应太长,而且来得不凑巧。
君闲下午拿了纸笔还有墨出来,池青道帮他把宣纸展开,问他:“写什么,留给我的情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