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眼前这个,这个人是看得见的美貌,倘若她真的是写纸条的人,那么挟持管家的人就应该是她的同伙。
她有同伙,就证明此人所言非虚。
钟晚让人收了刀出去,她沉声道: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“御史大人,我就只是想要分一杯羹而已,我手底下还有十多个人,需要钱来养着。”
十多个人,钟晚目光一暗,她的同伙不止一个。
“丹赵的黄金只是传说,未必真的有,我也不敢保证。”
“如果找不到的话,那我就只好认命了,不过能让御史大人如此大费周章,应该也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吧。”
拉扯到一半,有人过来了,说管家还是抵死不说,要是再打她,就算把她打死,她也不说。
钟晚气得拍桌子,她收拾不了这个人,还收拾不了那个小人吗?
池青道却饶有兴致地问:“谁啊?”
钟晚恶狠狠地盯着池青道: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既然我跟御史大人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,我当然乐意至极,为御史大人分忧。”
分忧?钟晚看是添堵才对吧。
她跟此人没什么话好说了。
“御史大人,是不是你那贪生怕死的小管家?”
只一句话就让钟晚硬生生停下了脚步,她扭过头,“果然是你。”
“是我,可我什么都没干,你那小管家就全都说了,御史大人,下次还是找一个靠谱的人,能扛事的,就像我一样。”
钟晚冷笑:“像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