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倒也没什么,她和崔正初是并肩作战的伙伴,时常因为打了胜仗而抱在一起,但他们都心知肚明,那是一个军师和一个将军的拥抱,但那日殷白觉得不一样,崔正初的耳朵尖尖红了。
她盯着那片可疑的红看了半晌,直到崔正初将耳朵捂住。
当晚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爬起来去了山又倾的营帐。
她一本正经地扶着昏昏欲睡的山又倾,“山副将,我问你,要是一个人他不但很关心你还给你亲手煮粥,而且抱完你之后耳朵还红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山又倾意识不太清醒,她实在是太困了,勉强撑着听完了殷白的话,她喃喃道:“这不就是我夫郎吗?”
殷白如遭雷击,她好像一瞬间就将所有事都明白了过来,崔正初的眼神,崔正初的心意。
她一夜未睡,第二天天一亮,她就去了崔正初的营帐,开头就是一句:“你喜欢我。”
不疑问,非常肯定。
就连一向勇猛的池青道都自愧不如。
崔正初懵了,“啊?”
“你想做我的夫郎?”
“啊?”
崔正初洗了把脸,总算是清醒过来,“将军,你刚刚说什么?”
“你喜欢我,你想做我的夫郎。”
崔正初心跳得如擂鼓,他索性看向殷白,大大方方地承认:“是啊。”
他表面坦荡,但其实心里紧张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