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一个月前,君闲一直都有写信去问候常季身体怎么样了,一般都是雀安安给他回,多数是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。
但在常季意识清醒,下地能跑能跳了之后,他坚定地同雀安安说,他要走,比那日常季在安南府中说不喜欢她了还要坚定。
雀安安虽然早有准备,但常季真的要走,还是让她慌了心思,十二楼里没一个人靠得住,雀安安只好一边先拖住常季一边写信给池青道,让池青道教他一点救命的哄人方法。
信还没有回过去,雀安安的下一封信就又到了,信上言明,常季已经离开了。
雀安安在江湖上树敌太多,哪里都是雀安安的敌人,自然连累常季,但纵使是如此危险的境地,常季还是铁了心要走。
他甚至在纸上又快又急地写,就算是死,他也要离开雀安安。
雀安安被这句话伤透了心,只好放手,常季不过才离开一个时辰,雀安安就开始担心常季,这个世道下男子本就活得艰难,常季又不会说话脸上还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,肯定要被欺负的。
万一再碰上些流氓地痞,常季的这副刚好的身体自然是经不起折腾的,雀安安越想心越慌,最后还是追了出去。
刚到街头就遇见了被拖走的常季,雀安安气急败坏地追了过去,她听见的都是污言秽语,还是对着她的常季!
“哟,挺别致的面具啊,该不是被哪家女君玩腻了给丢了吧?”
“懂什么啊,这种身子才有趣呢。”
“我跟你说话呢,哑巴了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