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雀安安还是伤到了舌头,她一说话就不停流血,“我也跟你一样,我把害你的,都还给你。”

常季捂住她的嘴,他不通医理,担心雀安安口中的血再这么流下去,她会死。

雀安安心里一喜:他拦我了,他拦我了,他心里有我。

最后雀安安自然是顺理成章跟着常季住了下来。

池青道敲了敲桌子,“果然古往今来,苦肉计都是最管用的。”

君闲却冷哼一声,“我看啊,雀安安就该把舌头也剜了。”

闻言,池青道马上嬉皮笑脸地去勾君闲的手指,“王夫说的是,就该把舌头也剜了。”

君闲看向池青道,自从大夫同池青道说了君闲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会有早产的风险之后,池青道就开始对君闲百依百顺。

尽管她之前对君闲也是百依百顺,但那截然不同,连日里,君闲几乎头皮发麻。

现下就算他说月亮白天出来,太阳晚上高挂,池青道都不会反驳他,反而会连声称是,就比如现在。

谁都知道君闲说的是气话,要是雀安安真将舌头剜了,两个哑巴,还要怎么说话,雀安安对常季如此残忍,本该轮不到她,自有其他的苦要她去受的。

但池青道实在是接话接的太快,恼的君闲打了池青道一下,“胡说八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