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云起笑道:“这个房玄龄确实不错,条件优越,又出身齐郡名门,只是我们五人都已招到,且安排了职务,将军打算怎么用他?”
张铉早已想法,微微笑道:“我打算用他做记室参军,长史觉得可以吗?”
记室参军也就是机要秘书,职位极其重要,一般军府主官都会设置,大多是任用心腹,像张须陀的记室参军蒋宁就是他的同乡,韦云起暗吃一惊,低声道:“将军还不了解他的情况就让他做记室参军,是否太仓促了一点?我建议可以先让他做主簿,等时机成熟再提升他为记室参军,将军以为如何?”
张铉当然不好对韦云起说他知道房玄龄在历史上的才能,不过韦云起说得也有道理,一下子把房玄龄提得太高,对他没有好处,而主簿这个职务不高不低,正好适合房玄龄,韦云起不愧经验丰富,捏拿得恰到好处。
张铉便点点头,“那就依长史的方案吧!我和他先谈一谈。”
韦云起行一礼,退下去了,他走到门口对房玄龄笑道:“公子请进吧!张将军在房内等候,我就不进去了。”
“多谢韦公!”
房玄龄抱拳行一礼,忐忑不安地走进了官房,走进房间,见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将领负手站在窗前,背对着自己,房玄龄觉得有点眼熟,他不及思索,连忙上前躬身施礼,“学生房乔参见张将军!”
张铉回头笑了笑,“房公子不必这么客气!”
这个声音更加耳熟,房玄龄一抬头,顿时惊得目瞪口呆,“是你!”
原来这个张将军就是自己路上遇到的那个年轻将领,原来他就是张铉?
张铉微微一笑,“公子很惊讶吗?”
房玄龄哑然失笑,“我以为北海郡主将是个四十余岁的粗鲁大汉,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年轻的将领。”
“公子请坐!”
张铉请房玄龄坐下,又笑问道:“公子游历天下,一路上没有遭遇盗匪骚扰吗?”
“还好!乱匪也只是这两年才爆发,之前还算一路顺风,不过这次在清河郡却遭遇了张金称围城,险些丧命,最后混在乱民中逃出。”
“张金称居然如此猖狂,那冯孝慈呢?他坐视不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