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造孽啊!林值叹气。
一通忙活之后,大夫也到了。
天宁街的齐大夫如今年有五十,胡须已经花白,但是走起路来还是健步如飞。
赵彦辰见他来,朝他点了点头,“齐大夫,有劳。”
齐运向他颔首,取下药箱,将他上下打量一番,奇怪道:“赵大人,我看你精神俱佳,不像是有病的样子”
林值赶忙搭话,指了指屋子里的人,“大夫,是我没说清楚,生病的是里面那位。”
齐大夫哦了一声,摸了摸胡须,大步走了进去。
他给温宴探过脉,又瞧了瞧她的面色,很快便断定她有外伤在身,瞧着前身没有,那便是在背后了。
“赵大人,这位小姐是你什么人?”他问道。
赵彦辰略微一迟疑,鬼使神差的答道:“妹妹。”
“奥,那甚好。”齐大夫又摸了摸胡须,“你进来,将她翻个身,尽量背部朝上。”
赵彦辰不动,面色不佳。
眼下屋子里只有林值、大夫与他,伺候的丫鬟早就被遣出去了。
他一个男子,如何能与温宴肌肤相触?
见赵大人不动,像一棵松一般站在门口,齐大夫无奈摇了摇头,“这是你妹妹,你怕什么?,快些,别耽误了病情。”
赵彦辰闭了闭眼,有些无语,朝林值道:“去将荔枝叫来。”
“是。”林值像是一个陀螺一般,又气喘吁吁的跑去后院唤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