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家主不允许她这样回应温宴,直说他刑部有事便可,但是温宴每次都可怜兮兮的问她,她也只好说的再细致了些。

只是,即便是这样的说辞,温宴也都听腻了。

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,只能默默接受。

她点点头,冲荔枝苦笑,“好啊,那我等着。”

千篇一律的问话,亘古不变的回答,一仆一主都心知肚明。

温宴揉了揉手里的绢帕,抬头看了一眼琼华院的方向,还是说出了藏在心口多日的话,“我看哥哥那院子里的花都长得不好,要不我们明日去帮他打理一下,松松土,再买些新花样回来换上,你看可好?”

昨日午后,她从琼华院里出来,经过花园时见里面的花草有几棵都起了枯叶,就琢磨着等兄长回来与他说一声,她带人帮着修缮一下。

可是到了戌时,她又困得睁不开眼睛,吃着绿豆酥吃了一半就靠在软枕上睡着了。

等不到人,干脆自己上手,下人也惯是不细心,连园子都打理不好,温宴有些不大乐意。

荔枝将碎瓷盏用绢帕包起来端在手里,面色显得有些为难,“小姐,那园子”

看她支支吾吾,温宴不解,“园子怎么了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“大人曾吩咐过,那园子不许人随意动它”荔枝小声的回答。

“哦。”温宴有些失落,“怪不得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

荔枝摇头,“婢子不知,这府上除了大人,大都是不知道的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