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宴连忙摆手否认,“不是的,不是的,也不是不想去。”
说完,她闷闷的低下头,摩挲着手上长了半截的衣袖,显得心事重重。
赵彦辰长指轻轻叩了叩桌案,问道:“你不是说在意哥哥吗?怎么对我说话还吞吞吐吐的?”
温宴连忙抬起头,眨巴着眼睛望着他,表明立场,“我最在意的就是哥哥了,其实你要去陈家赴宴我早就知道,就是担心你不愿带我去,所以就一直没有开口。”
“嗯?”赵彦辰挑了挑眉,“那方才我说要带你去,你一副很抗拒的模样?”
“因为,因为我怕到时候在陈府失了礼数给你丢脸,怕你被同僚笑话。”温宴攥着衣袖的手更紧了。
她太在意这个兄长,心里总有这样那样的担心。
虽然赵彦辰就在她面前好端端的坐着,但她总还是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。
“我当是怎么回事,你有些多虑了。”赵彦辰忽然弯唇笑了。
“你这般聪慧又怎会失礼,有我在别担心。到时你安心同我去便可,正好可以带你出去散散心。”
见兄长笑了,温宴也跟着笑了,她乖巧道:“好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说完,她又添了一句,“哥你待我可真好。”
最后一句话让赵彦辰笔挺的身体微微僵了僵,脸上的笑意也滞了半分。
不过也就片刻时间,这种愧疚与不适感便消失不见了。
每每动了恻隐之心,他便不停的提示自己,不可心软!不可心软!
对温宴心软,就是对赵永权示弱,他这辈子决不可能屈服于赵永权。
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赵彦辰便不想再与温宴继续这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