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张阑之淡淡一笑,搭话道:“今日陈大人招待的很周到。“
“是的。”温宴也跟着附和。
几人一唱一和,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一行人从这场闹剧中摘干净了。
这番下来,温宴忽然就觉得这个张阑之倒也是个通透之人,人也挺不错的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陈崇序连连应声,面上挤出一道尴尬的笑。
几人叙完话便与陈崇序告辞,离开了陈府。
彼时已经是下午了,太阳斜斜的挂在半空,阳光已经不如午时那般炽热。
温宴百无聊赖的伏在马车窗口,用手戳着来回飘动的纱幔。
窗外人声鼎沸,行人络绎不绝,晚市已然开始准备了。
“诶,哥你说今日这事儿会不会传扬出去啊,陈大人是个朝廷命官诶,这上级抢了下级的妾室,两人下次见面该如何相处啊?”
她将憋在心里的话一轱辘都说了出来,却没有得到丁点儿回答。
温宴心下奇怪,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又惹了兄长不高兴,便想瞧瞧他是个什么情况。
一回头便看见兄长手撑着额头,双目紧闭面色惨白,额头上还渗出了细细的汗珠。
她慌了,扑上去喊道:“哥,你怎么了?不要吓我,你是哪里不舒服啊?”
赵彦辰头疼欲裂,又听得温宴在耳边絮絮叨叨的问个不停,被刺激的更加难受。
正欲斥她不要再说了,忽然眼前一阵发黑,晕了过去。
温宴都快吓坏了,急忙对外面的荔枝催促道:“快!快些去医馆请齐大夫,哥哥晕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