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嘴!嫌先前罚的不够重吗?”赵彦辰回过神来,冷冷的斥道。

“不不不。”林值忙不迭的道,“大人,是属下多嘴,属下错了,属下不敢了。”

他简直欲哭无泪,以为大人拿着汪家处罚文书回府就是为了第一时间告知小姐,他为她报仇了呢!

没想到,大人好像根本就没这意思,他又会错了意。

林值感觉自己的小脑袋越来越跟不上大人的步伐了。

菜园本就与他们隔得不远,这一声训斥清楚的传到了温宴的耳朵里。

她挑起帷帽的纱帘转身看过去,便看见自家兄长着一身青色长袍站在树荫下,足上的皂靴被阳光照的有些反光。

“哥!你来了怎么不唤我一声啊?”温宴拨了拨攀膊,朝兄长挥舞手招呼着。

赵彦辰登时狠狠瞪了林值一眼,怪他惹到温宴,他本不欲与她说话的。

“送回书房放入暗室,敢多嘴一个字,小心你的脑袋。” 他将文书扔给林值,“去太医院问问我要的舒痕膏制好了没有,若是制好了请张司长一并带过来。”

今日澹州买官之事有了新进展,张阑之来刑部寻他提交新证据,那时正巧赵彦辰在外办差,他让下属告知他等自己办好事情直接来府上说。

眼下,正好可以借这个时机让他与温宴多接触接触,实施他的计划,可谓是一举两得。

“是,属下这便去。”林值慌忙接着文书,忙不迭的跑出去了,生怕自己脑袋搬了家。

温宴看见兄长过来别提有多高兴,她丢下手中的葫芦水瓢将帷帽檐下的白纱掀起,笑吟吟的迎上去,“哥,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