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敢有下次?!”赵彦辰没好气的道,“你现在与我待在一起就要什么都听我的,若是下次再自作主张去弄那些不中用的东西,我就不会这般好说话了。”

温宴撇撇嘴,看了一眼自己辛苦劳作的菜园,有些不服气,“哪里不中用了,你不知道我这段日子给你省了多少银子。”

“足足五十两呢!”她伸出五根纤细白嫩的手指,在兄长面前晃了晃,显得很是自豪。

赵彦辰一下子就看见温宴的手指尖上添了两道新的伤痕,一股无名火顿时一拥而上。

“还敢狡辩?我让你留着这菜园已经是格外开恩了,往后若是再随意出府折腾些不中用的东西,连这个菜园你也别想留,我会找人夷平它。”

说完,他怒摔衣袖离开了这里,留得温宴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
“哥哥最近怎么了?动不动就发脾气,真是弄不懂他。”温宴望着他的背影默默的叹了口气。

不让弄就不让弄嘛,那她就弄圆圆一个好了,干嘛总是生气,生气伤身体。

她抬头眯着眼看了一眼挂在天边的烈日,想着,该不会是天气太热,兄长心情受到影响了吧。

要不她去菜园里摘一些白菜,晚上做个珍珠白玉汤,吃些清淡的给他祛祛暑气,这样他就不会总生气了。

嗯,就这么办。

温宴回屋中吃了些冰镇的梨子饮,休息片刻后戴上帷帽,从稍间提着篮子再次入了菜园里。

今日正好将荔枝打发出去买绣线了,她一个人可以自由自在的,也没人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忙一会儿就要她休息。

她将篮子放在空地上,拿着刀小心翼翼的剜着白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