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阑之一时看的入了神,竟然没有听见温宴后面问他的话。
直到眼前出现一只纤细的小手晃了晃,他才猛地回过神来。
“张大人,你怎么了?”温宴疑惑的看着他。
张阑之抬手触了触鼻端,掩饰了尴尬之色,问道:“赵姑娘方才问什么了?可以再说一遍吗?”
“吓死我了,还以为我哪里说错了话呢。”温宴拍了拍胸脯,一字一顿的道,“我是问,舒痕膏是张大人专程为我寻来的吗?我听说御医那处的东西可不好求,一般都是为宫中娘娘们准备的。”
“是我专程为你在太医院寻来的。”张阑之道。
先前他没去寻舒痕膏,以为赵侍郎会去,没想到意外得知他并没有到过太医院,于是他便自己去了。
“多谢大人的心意。”温宴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了个礼,“大人屡次三番的救我,我也没什么可送的,不若将这白菜剜一些送给你,如何?”
张阑之瞧着那一排一排的清脆白菜,点点头,欣然答应,“也好。”
他其实也很想尝尝温宴自己种的白菜,只是碍于面子一直端着不说,眼下时机正好。
他望着温宴的笑颜如沐春风,这个女孩子给他太多惊喜了,他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引着他去靠近。
温宴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,她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释缓尴尬。
忽然,一阵风拂过,将她头上的帷帽吹落,在地上滚了好几圈。
张阑之眼疾手快的几步过去捡起了它。
他拍了拍上面沾着的灰尘,很自然的给温宴戴上,顺手帮她系上了帷帽下的飘带。
一系列动作温柔至极,温宴竟是看的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