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坐。”赵彦辰指了指张阑之旁边的位置,“就等你了。”
落座以后,温宴自顾自的吃着菜,耳边飘过兄长与张大人的对话。
他们在聊一些官场之事,温宴不大感兴趣,也听不进去。
她一边吃饭一边计算着这次该往银庄里存多少银子的时候,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温宴?”赵彦辰唤她,“怎么吃个饭还能走神?”
“啊?”温宴回过神,见兄长一双瑞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,道,“你们说的我也听不懂,就…”
“张司长是你的救命恩人,按照礼数,你该敬他一杯酒,表示谢意。”赵彦辰端起酒壶给温宴面前的空杯斟满了酒。
这一杯酒一倒完酒壶就恰好空了,他又不动声色的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壶过来。
温宴瞧着那一壶已经见底的酒壶,心想,她这是发了多久的呆啊,他们都喝完一壶了。
张阑之好歹救过她,她属实不应该不当回事,只是,要她感谢可以,但她不会喝酒啊,这不是难为人吗?
张阑之是个心细的,一眼便看出来温宴的顾虑,他推辞道:“赵姑娘的心意我领了,不若你就以茶代酒吧,意思是一样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温宴当了真,随即端起茶杯,“那我便以茶敬张大人,多谢张大人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慢着。”赵彦辰将她手中的茶盏放下,斥道,“兄长平日里教给你的礼数呢?又忘了?谢恩要诚心诚意。”
说完,他又对张阑之解释,“我妹妹她会喝酒的,且这酒不是烈性子,喝一盅不碍事,张司长受了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