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听出不对劲,扬起鞭子狠狠的抽了抽马背,马儿吃痛飞也似的绝尘而去。

揽月阁门外,赵彦辰站在廊下望着方才张阑之踉跄离开的方向,脸色沉的可怕。

这次计划失败了,败的彻底。

说来也是可笑,准备了世上药效最强的情欲之药,以为万无一失,没成想漏算了张阑之的秉性。

他都成了那副模样,居然还能独善其身面不改色的离开,当真是个君子。

如此以来,只能实行第二个计划了。

第二日,温宴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。

她一坐起身头就疼得像要炸开,荔枝赶忙劝道,“小姐,你昨日醉得厉害,再睡一会儿吧。”

温宴用手肘揉着脑袋,试图让自己舒服一些。

她望着月白的帐幔回想昨日吃饭时的情形,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那醉酒之后的事了。

“荔枝,昨日我是怎么回来的啊?”

荔枝在一旁冰着醒酒汤,自然的回道:“大人送你回来的啊。”

“这样啊,那他醉的厉害吗?”

温宴想着他昨日可是与张司长喝了一整壶酒,她一杯酒不省人事,那兄长喝了那么多,岂不是更厉害。

荔枝将醒酒汤递给温宴,扶着她坐起来,“小姐,大人他没事,半个时辰前已经去上职了,你不用担心他。”
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温宴接过醒酒汤,喝了两口,“对了,你昨日怎么出去了那般久的,夜里都还没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