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哪个人?”温宴迫切的追问。
“白桃,她觊觎大人都不是一日两日了。”
温宴哦了一声,“这样啊,好在没出大乱子。”
白桃喜欢她兄长她倒是有耳闻,先前觉得这是兄长自己的事情便没过问,毕竟朝夕相处的生情愫也正常。
她将碗递给荔枝,掀开被子下了榻,“荔枝,去备菜吧,哥哥昨日醉了今日脾胃肯定不舒服,我一会儿给他送午膳去。”
刑部厅堂内,赵彦辰正靠在圈椅上闭目养神,忽听得护卫禀告,“大人,张大人在外求见。”
他缓缓掀开眼帘,揉了揉发胀的眉心,“请他请来。”
片刻之后,张阑之便出现在了门口。
他着一身浅紫色圆领官服,整个人神采奕奕荣光换发与昨日离开的时候的狼狈完全不同。
赵彦辰心道怪哉,怎得这人昨日食了药效最强的合欢散,今日却像是一丝影响都没有。
“张大人,昨日之事真是抱歉。”赵彦辰率先起身作出一副有愧于张阑之的表情,“我昨日醉了,都没来得及命人送你出府,那以下犯上的贱婢我已经处置了她,你可有受伤?”
张阑之向他见礼,“赵大人,我没事,昨日之事就是个意外,不知赵姑娘如何了?”
其实早在清晨,赵彦辰已经给他送去书信解释了昨日的事情,张阑之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他本可以不过来刑部找赵彦辰,但是想到温宴昨日醉成那般田地,他就有些担心。
只是以他的身份贸然去赵府也不合规矩,于是他借着回复赵彦辰书信的由头,自己亲自来了,顺便打听打听温宴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