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现在张阑之就站在他们面前,这些人都还不知道他就是他们口中与女子苟合之人,真是笑话。
张阑之怕温宴难过,回头立即用衣袖捂住了她的耳朵。
他冲她宠溺的笑了笑,转而回过头,脸上的笑意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他将众人扫了一圈,冷笑道:“本官便是那日救赵小姐之人,本官怎么不知什么苟且之事?难不成你们比我还了解那日的事情?”
此言一出,众人愕然,面面相觑,不知虚实。
汪鸢凝眉看他,气的咬牙切齿。
那日她站在楼上只看着一个男子的背影,曾经想过这人会是张阑之,嫂嫂非要告诉她不是这人。
眼下当事人自己都承认了,汪鸢气炸了,才明白是自家嫂嫂骗了她。
果然是老狐狸,汪鸢冷笑,终究是又被她给摆了一道。
她越想越不服气,看着温宴小鸟依人毫发无损的站在张阑之后面她就嫉妒成狂,咬着后槽牙道:“你们男未婚女未嫁,在大庭广众之下举止亲密难道不算苟合吗?谁知道私下是什么样的?”
她也不管什么青红皂白,先打赢这场口舌之战再说,决不能轻易饶了赵温宴这小蹄子。
她汪鸢不好过,赵温宴也别想好过。
“笑话,本官救自己的未婚妻子怎么就算是苟合了?试问在场的各位,若是你们自己的未婚妻子受到伤害,你们会出手相助还是冷眼旁观?”张阑之反唇相讥。
众人大吃一惊,觉得这事实在是不可思议,温宴更是瞪大眼睛,看着张阑之白皙的后脖颈。
她一直以为兄长说的与她有婚约之人在琼州呢,想不到那人近在咫尺,屡次三番出现在她面前。
温宴躲在张阑之身后掰着手指头算了算,从她与张阑之相识开始,他已经救过她三次了。若说他们二人之间没有这层关系,他又怎么会接二连三的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