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她没有直接跑出去,而是躺在榻上思索着。
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,兄长明明活的好好的,此刻就在琼华院或许还在正做着美梦,怎么会掉下悬崖呢。
都说梦是预示着即将发生或者已经发生的事情,可是哥哥一直都在京中根本就不需要去往悬崖那般危险的地段,那她做这种梦又是什么道理?
一定是白日里压力大了些,才让她做这种荒诞不羁的梦,不理它便是了,温宴试图安慰自己。
她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睡,可是一合上眼,脑海中又开始回放着兄长掉下去的场景。
万一,就是说万一呢,哥哥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
不行,她又陡然坐了起来,再怎么安慰自己她的心都不觉得踏实,还是要去看看兄长是否安好。
只要能看见他好好的,她才能安心。
温宴拨开纱幔换好衣裳,穿好鞋子打开门走了出去,这次她不像第一次那般莽撞。
到了琼华院外的垂花门处,温宴忽然发现这里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上了。
她抬手试探着推门,发现门被锁死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。
而且现在下人都已经下职,她又不想将人喊起来吵醒他们。
于是她在门口来回踱步,想着该怎么进去。
从门进怕是困难,温宴看着比她高一点点的围墙,又看见围墙边上的几株矮树,忽然有了主意。
不若直接从围墙上翻过去,这个高度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。
就算是摔倒了也不会怎么样,于是她撩起裙摆,找了棵树顺着树杈爬了上去,之后沿着院内的矮树跳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