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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温宴感觉心口像是被堵了块石头,让她喘不上来气。

听他们的意思,兄长与张阑之这次凶多吉少,且还是被人算计的。

这万一他们二人在那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可让她怎么活。

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。”温宴忽然站起来就要走。

荔枝只好付了银钱,跟着一同下楼,她拉着温宴急道:“小姐,你不要这么冲动,大人说不定好好的呢,前段时间不是传书回来了吗。”

“可是这都过去七天了,杳无音信,说好过五日就寄信的。”温宴急道,“我必须要去看看,才能安心。”

荔枝拗不过她,只好跟着小姐一起走。

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跑去,到了府中温宴随意收拾了包袱,让管家安排车夫套了马车,很快便出发了。

那根发钗也被她带着一起带了出来。

马车日夜不断的兼程,都是走的最为安全的官道,等到达淮南已经是在三日后了。

沿途经过多个地段,雨势逐步减小,抵达淮南知府衙门的时候,天气已经完全放晴。

温宴命令二福将马车停靠在衙门旁,随后掀帘下来,对荔枝吩咐道:“你去问问门口的衙差,看看哥哥他们现在是在衙门里还是在何处?”

作为一州知府,来了这么大的两个朝廷命官他们一定上下都很重视,温宴在来的路上便在琢磨着这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