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温宴同住一屋真是煎熬,只希望这天能够快些亮起来,这样他便可以出去办差不用再看见她。

他感觉这次再见到温宴,自己的脾气受到了极大的影响,动不动就想发火,且想入非非。

这是在是太不像他了!

瞧着窗柩外面一片漆黑,他的心情也跟着暗的不像话。

只因现下室内静谧的可怕,整个屋子都只能听见两人浅浅的呼吸声,他不喜欢这感觉,只因这会没来由的让他想起那个温热的‘吻’。

十八年不近女色,却被温宴不经意的撩拨搅弄的心烦意乱,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
他闭着眼,不去想那些七七八八,试图让自己睡着。

只是,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,又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,赵彦辰还未睡着。

他的思绪越发的清明起来,比白日还清醒,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,就是睡不着。

翻来覆去,几番折腾都无法睡去,他便有些烦躁了。

就在这时,屋外忽然刮起了大风,刮得树枝呜呜作响。

鱼庄前些年一直闲置,并无人居住,他们进来住的时候虽然加固过,但是不免有些遗漏的地方。

赵彦辰现在住的这间屋子便是这样,窗柩固定的不紧留有一条缝隙,寒风便从这处挤着进来生生搅乱满室的暖意。

因着两间房中只隔有一道薄薄的扇墙,上面的韧纸都十分稀薄,甚至还有破损。

这冷风便像得了什么指令拼命往温宴房内挤,温宴还在睡梦中,忽感到一阵冷意袭来,下意识的双手环住胸口取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