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一会儿她就回来了, “小姐, 有大夫的,在西桥桥头第一家。”
温宴点点头,对候在门口的岑凌道:“岑统领, 去将大夫请来吧。”
随后,岑凌便出去请人了, 荔枝也被安排去做羹汤。
温宴猜想他这两日太累了, 又加上吃食不好才导致的体虚, 等他醒来先吃些饭食垫垫,或许会好很多。
不过,具体情况还得看大夫的诊断。
她坐在塌前,双手撑着脸望着塌上双眼紧闭的人,幽幽叹了口气。
今日真不是个好日子,事情怎么那么多,一会儿这样一会那样。
一个看见吵架发病险些晕倒还犟着不听她的话,另一个直接见到她没说两句话就晕倒,怎么什么都被她给碰见了。
略微有些心累,温宴无奈摇了摇头。
张阑之此时虽一直未醒,但他已经沉在梦里了。
他梦见自己蹲在一道悬崖之上,背上背着竹篓,正伸手够着崖下的一株草药。
心里还在默默念着,晏晏我终于找到这草药了,等我带回去熬上一大碗,你喝了身子便能很快好起来。
这药一定很苦,不过没关系,到时候再给你备上一蝶你最爱的桃花酥驱驱苦味就好了。
等你身子骨不再那般柔弱不堪,再好好养上两年,过了及笄,我便同养我数载的‘父亲母亲’说明心意。
只要他们一点头,我便娶你为妻,到那时我们一家四口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,我会待他们如同亲生父母一般
还未等张阑之看明白,画面忽然一转,到了一户农家小院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