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宴往旁边挪了挪,揉着方才被他捏痛的胳膊,没好气的道:“你还说呢,我这骨头都快让你捏散架了。”
“你说你,看起来就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模样,怎么那么大的劲呢,还有,都说了我们还未成婚不能逾矩,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话。”
温宴气极了,将心里话一股脑说了出来,她才不要把这些不开心藏在心里呢。
面对着张阑之的时候她总觉得很是自由自在,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拘束,往日如此,今日也如此。
张阑之听了这些责怪的话并不生气,反而笑了,笑的十分宠溺,“好,我知道了,方才是我的错,晏晏,你便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生这一回吧。”
说完,他还做了个十分滑稽的行礼动作,温宴看他这样竟被逗的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你真是”
“真是什么?”张阑之好整以暇的道,“说话不要说一半,再这样我又要抱你了。”
“你敢!”温宴别过脸去不看他,柳眉倒竖。
“行了,别生气,我逗你呢。”张阑之将温宴肩膀再次转了过来,使得她正面对着自己。
他看着温宴的眼睛,很是郑重的道:“晏晏,今夜我们便成亲吧,方才我说的都是认真的,我知道这里有一个地方十分好看,我们便相约去那里如何?”
第一天来鱼村办差的时候他便发现了那个地方,那里是一个湖心岛,岛不大,但是景色十分怡人。
上面有一间闲置了许久的茅草屋,茅草屋的前面是一大块一大块芦苇丛,他记得温宴幼时便一直喜欢芦苇来着。
每逢到了这个季节杨县便是芦苇的天下,她可以绕着那些飘着飞絮的芦苇玩上一整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