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狡辩!”赵彦辰怒道,“我是你兄长,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,怎么那么多的话?你现在知错了吗?”

“好好好,我听你的,知错了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温宴嘀嘀咕咕道。

“不是现在,是往后你都要听我的话,知道吗?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“”

话落,室内陷入一片寂静之中。

温宴感觉实在是心累,今日不知道造了什么孽,兄长简直火药味十足。

她干脆往榻上一坐,懒得再说话。

可刚刚坐稳,便听得兄长长指扣了扣桌案,以一种命令且霸道的语气道:“过来,到我这里来。”

“做什么啊?哥。”温宴有些不想过去,小指不停地抠着榻上的被褥,“我就坐在这里,你说便是了,我听着呢。”

怎得?只允许他说话过分,不允许她耍耍小性子了?

她今日就坐在这里,不动!要不就他自己过来,反正她不过去。

看着温宴一副及其不听他话的态度,赵彦辰便感觉心情十分不好,胸中酝酿的怒火又安耐不住的重烧了起来。

当真是胆子肥了,竟敢公然忤逆他?

他沉了脸,一掌拍在桌上, “过来!!!”

那脸色实在是看着让人害怕的紧,温宴被惊得一个激灵,从榻沿一下子弹了起来,小脸皱巴着嘀咕道,“来就来,那么凶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