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宴惊恐的看着那堵近在咫尺的胸膛,脑袋里飞快的想着,这,这是什么情况?

脑子里乱哄哄的,还没理清楚头绪,便感觉有一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颈侧,接着就听见赵彦辰在她耳边声音略显沙哑的道:“心口有些不舒服,不用郎中,你就这样停一会儿便好。”

“奥。”温宴似懂非懂的应道。

莫不是那会儿她抱着他,替他消了顽疾,他现在开始依赖自己了?温宴想着,看这情形指不定就是这样。

这是好事呀!真是难得,想不到治疗顽疾居然还有好处赠送呐,多多益善啊。

她完全没有理解赵彦辰的意思,以为只是自己想的那样,心情跟着也愉快不少。

方才那不开心的情绪也都散的七七八八了,她吁出口气,主动伸手圈住赵彦辰的腰身,将脸紧紧贴在他胸口,听着那道越跳越快的心跳声。

想着再贴近点,这咚咚咚的心跳声就能恢复正常了。

满满的安全感啊,简直是从未有过的,但愿回到上京之后他们的关系还能如此融洽,温宴暗暗道。

腰上滑过一道柔软的触感,刺激的赵彦辰心头都跟着轻轻颤了颤,他下意识的将怀中女子搂的更紧,有一种想将人揉进心口的冲动。

真是柔软,香甜。

怪不得有人说‘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’,先前他还嗤笑那些总是将这句名人留下来的诗句挂在唇边,反复朗读的痴傻样子。

那时候他不近女色,只觉世间万般物,物物皆可抛,唯有仕途可排首位,女色情爱这种东西可有可无,不值一提,如那尘埃一般。

可现在这种观念已经完全被推翻,在他心里,温宴已经占据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位置。

他已经无法做到先前那般淡然,也做不到将情爱当做尘埃蝼蚁一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