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愿夫人能早些想通,好好待在大人身边才是。

眼下像他这样的身份,哪家贵女不想高攀?

据他所知,已经有不少豪门望族向他家大人抛出了讯号

房门被重新关上以后,室内又陷入一片寂静,只有窗外的寒风刮过屋檐发出呜呜作响的声音。

温宴躺在塌上一动不动,唇瓣又麻又痛,泪水也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
凭什么她要遭受如此恶行,嫌恶她乡下出身的人是他,现在发疯一般留她在府里的人也是他。

她一个弱女子该如何自保,如何摆脱他啊。

想着想着,眼泪越来越汹涌,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,打湿了一片枕头。

她好恨,早知如此,就不该拿着这劳什子婚书来找他,没了他,她难道就活不下去吗?

望着枕头上方才因为赵彦辰作乱被弄散下来的蝴蝶发钗,温宴哭着将它拿过来,紧紧抱在怀里,呢喃着,“母亲,我该怎么办啊。”

为什么不让她早些想起来!!!

先前做梦时明明梦见过婚书与温喜的,那些明明就是她的记忆,可她却只能将它们当做梦。

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梦见温喜,可就是看不清楚他的脸,还让她误以为赵彦辰那个挨千刀的将来会受伤,巴心巴肝的翻院墙去看他。

最后,才发现,竟然弄错了对象。

这些睡梦中的记忆哪怕是给她一点讯号也好,都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。

若她能在赵彦辰对她动心思前离开,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,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最差最差的结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