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在她的心里一直是将张阑之当做哥哥看待的,对他从未有超越亲情的感情。
从小到大皆是如此,她依赖他,喜欢与他在一起,也只是临驾于亲情的基础之上。
冷不丁听他对自己表明心意,她感觉很是惶恐不安。
“宴宴,你怎么了?”张阑之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我没事”温宴小声道。
她感觉现在这场面很是尴尬,再不能继续说下去了。
于是她换了个话题,“可是,你没有死,那父亲为什么在山崖下找到了一具尸体,还将他带回去安葬了?”
这事情根本就说不通,难道看脸看不出来吗?
温宴转换话题,张阑之便知道她的意思了,这是他早先就预料到的。
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就算得不到回应他还是要继续,因为这辈子他就认定她一个人了。
他轻咳一声,缓了缓情绪,道:“我没死,但是山崖下有尸体,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很奇怪,想必那人已经面目全非了,如果不是因为这样,父亲母亲肯定是不会认为我死了的。”
只有一种可能,同期掉下山崖的不止他一人。
可当时就只有他一人在那边山里采药,并没有看见其他人啊。
看来,这件事情势必要派人去查看一趟,看看真相到底如何,张阑之如是想。
“那就奇了怪了。”温宴的态度稍稍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