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?”温宴一下子警惕起来,“不会是来问你要人的吧。”
张阑之一瞬不瞬的看着温宴,故意将神色显得十分凝重,“是的,他来找我问你的行踪。”
“你说什么了吗?”温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看他,“你不会告诉他我在这儿吧?”
她心乱如麻。
赵彦辰如今权势滔天,她怕他用权压制张阑之,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,他要是那样做了,张阑之哪儿有还手的余地?
眼见着自己的引导起了作用,张阑之微微弯弯唇角,摸了摸温宴的头,“那倒没有,就是他可能已经猜到你会来找我,而且已经开始满城寻你的踪迹了。”
“啊?!”温宴愕然,心情更加郁闷了,“那怎么办啊,不行,我明天一早就得走,离开上京。”
一听她说要走,张阑之就稳不住了,他忙道:“不行,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将你抓回来,你别忘了,他现在是尚书令,手眼通天,不是先前那个三品侍郎。”
其实这话张阑之还是说的过于夸大了些,哪有人只手通天。
温宴若是改名换姓易容换装出去,在深山里躲上几年,等他消了心思,自然危险就过去了。
但是,这对于张阑之来说是万万不可行的。
他不能离开这上京,丢了这官,也不能等这么多年,他现在就要将她留在身边。
在感情这条路上只有得到才是赢家,没有什么对与错,有时候使些手段也无可厚非。
“那怎么办啊?”温宴几乎是带着哭腔问道。
这跑也不是,不跑也不是,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等他抓回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