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沐浴那会儿还稍微好点,能克制,但是后来,忽然看见温宴那镯子,就被狠狠的给刺激到了。
那日,在鱼庄的湖心岛上,他在船上看见温宴与张阑之在拜天地,当时就急了,冲过去制止了他们。
温宴那时看见他的时候曾有一个微小的动作,手往后躲了躲,不知在藏什么,当时他是看见了的。
但是那时他只以为是温宴怕他发现他们的事情做的下意识反应,因为她平日里也会经常这样,将手藏到身后,便没有多想。
再后来因为被怒气冲昏了头脑,他便忘了这茬。
回来后一直忙着公务,就更加记不得还有这么一件事了。
直到今日,温宴冲过去查看张阑之的伤势,露出了那翡翠手镯,他看见张阑之盯着那手镯满意的笑了。
还低低的对温宴说了句,“这镯子你戴着真好看,母亲知道一定会狠开心的。”
那一刻,赵彦辰如坠冰窟。
他才知道,原来这是张阑之亲生母亲的遗物,送给温宴作了定情信物。
他感觉自己被伤透了心,仰头望着漫天的雪花许久许久,才缓过心神来。
温宴用脚蹬着面前的人,拼命的抗拒着,不让他靠近她。
可她本就身子弱,只支撑了片刻,便已经开始手脚酸麻,溃不成军。
没了法子,她只好往后退。
直到退到挨着墙,退无可退,她开始变得更加慌乱不已,大声哭喊道:“我先前唤你一声哥哥,你不能对我这样。”
虽然她对男女之事不是很懂,但是眼下这种情况,不懂也能看懂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