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比他们那会儿复杂多了。

他觉得这两人比他当时还要疯狂,得得得,不掺和了,还是回去找他的丽妃,饮饮酒,作作诗,找找乐子。

说罢,他起身,扫了下面站着的两人一眼,摇了摇头,由着闫川搀着胳膊去了后宫。

赵彦辰便与张阑之一同走出御书房。

行在宫中甬道里,张阑之忍不住问他,“你对宴宴做什么了?”

赵彦辰瞥了他一眼,瞧着他盯着自己被抓了条血痕的手背,忽然弯了弯唇角。

“你都看见了,想必也已猜到,何故要明知故问。”

他以一种高傲的姿态看向张阑之,连语气都带着不屑。

张阑之简直要气炸了,火冒三丈的指着他,“你无耻!卑鄙,下流。”

这三个词可谓是世间最丑陋的形容词,可是赵彦辰浑不在意。

他笑了笑,只轻飘飘的道:“张大人慎言,你这样子若是被言官发现,定会上书陛下弹劾你,请注意分寸。”

“你!”张阑之撩起袖子,大有想再打他一拳的架势。

还未出手,便听得赵彦辰又道:“哦,对了,寒门能走到今日不易,切莫冲动又打架坏了他们的前程。你还是趁早打消对我妻子纠缠的念头,好好做你的中书令,才好。”

“你”张阑之拳头紧握,却也不敢真的在这里打他,只气的咬牙切齿。

赵彦辰看了他的拳头一眼,冷笑一声,便昂首往前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