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手里的簪子重新簪回温宴的发间,仰起头又与她亲了一道,直到温宴的呼吸逐渐开始微|喘起来,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。

身子倒是比心诚实多了,他长指抹了抹唇,面上露出一丝得逞的坏笑。

温宴连忙站了起来,呸个不停,还一边用衣袖擦着嘴唇。

赵彦辰坐起身,瞧着外面夜色也不早了,身子也有些疲乏,便揉了揉脖颈站了起来。

“宴宴,去换身衣裳,你这衣袖上面又是眼泪又是口水的,待会儿怎么上榻就寝?”

他指了指软塌旁边木施上挂着的那套大红色衣裙,“穿上它,去。”

温宴不动,瞥了一眼那衣裳,摇了摇头,“我不要。”

“嗯?”赵彦辰沉了眸子,“是不是想让刚才那事再来一遍?”

“你敢穿就穿。”她怕他,于是赶紧走过去,取下那衣裳。

而后,藏在屏风后面换上了衣裳。

从屏风后面出来的时候,温宴一身红衣将她那本就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加明艳动人,吹弹可破,眸光中竟还闪着点点星子。

这如那日从淮南回来时的场景一般,她穿着大红的喜服问他好不好看。

他没回答,因为他当时就被她迷了眼,乱了心。

赵彦辰走近温宴,长指挑着她的下颌,哑声道:“真美。”

温宴打开他的手,别过脸去。

赵彦辰也不生气,俯身凑到她耳边,道:“往后你只许为我一人着红衣,外人一概不许。”

温宴根本就不想理他,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
这人管的倒是宽,连衣裳都要管,凭什么听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