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大人恐怕是想多了,我早就知道这是她喜欢吃的糕点。宴宴适才在花厅挑选年货时,选的便是我准备的桃酥,我府上已经采买了许多,眼下应是都到了,你这恐怕是用不上了,还是带回去吧。”

闻言,张阑之心下怒意渐起,醋意也渐起。

他都能想象,温宴方才与赵彦辰一起挑选年货时的画面。

明明这选年货是属于他与温宴的专属活动,旧日在杨县,每一此过年的时候,都是他们二人一同挑选。

现在可倒好,温宴成了旁人的,这属于他们二人的活动也被人剥夺了去。

可是他又不能因为此事对赵彦辰发火,便压着怒意道:“既如此,那便罢了,只是我已经有许多日未见她,劳烦赵大人将宴宴唤到这里来,让我看看她,或者我去后院也行。”

赵彦辰听着张阑之这话,只觉得可笑,遂冷道:“那恐怕是不行,宴宴她现在是我的夫人,大婚前恐不方便见外男,等到我与她大婚后,再带着她一同去你府上拜见。”

“到那时,你便可以堂堂正正做她的长兄,也可同我往来,我们冰释前嫌那都是可以的。”

“你”张阑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
这说的什么废话,谁稀罕要做那劳什子的兄长,他要做就做温家的女婿。

要是那时候他没坠落悬崖,现在还有赵彦辰这厮什么事?

张阑之强忍着不适,继续道,“赵大人,既然你这样说,那我便不算外男,现在是可以去看宴宴的。你早与我张府攀亲,晚与我张府攀亲,结果都一样。”

“还要等到那时作甚,这不是多此一举吗?我想,宴宴现在肯定很盼望见到我,择日不如撞日,便是现在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