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敢往前一步,试试!”
白桃被这刀给吓的不轻,一下子跌坐了回去,求饶道:“大人饶命,民女只是高兴糊涂了,方才逾矩了,实在是抱歉。”
“行了,废话少说。”张阑之很是不悦的开口,“将人带至偏厅,我随后就到。”
他其实对于这种爬床的女人也很鄙夷,这一点他与赵彦辰倒是一致的。
总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,就连女子也一样,安安分分的做做丫鬟不好吗,非要去攀那不属于自己的高枝。
并且,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能养家糊口,就算不在府上做丫鬟,去采药换钱也是能过日子的吧。
他与温宴先前就是这样的,苦倒也不算很苦,一样是人,他们俩能做到,旁人怎么就做不到了?
这女子现在跑来告诉他这事,只怕是打了什么主意,得小心堤防才是。
迟承收起刀,指了指大门旁边的侧门,对白桃道,“随我来。”
白桃心下暗喜,看样子落脚之地是有了,今夜再也不用挤那破庙了。
张阑之瞧着他们二人背影消失在侧门处许久,他才进入府内。
适才在湖边站的太久,皂靴底部与衣袍都有些潮湿,穿着很是不舒适,他换了身衣裳。
而后,又往书房去了一趟,处置了一些事情,才匆匆赶往偏厅。
他现下十分好奇,这白桃会同他说什么,难道那日中药另有隐情不成?
白桃在偏厅中间站着,迟承在一旁盯着她,谨防她出些幺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