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推卸责任,你父亲母亲不经手自己儿子的婚姻大事,说出来谁信?”

“我说的是真的,赵永权是我祖父,我们赵家在琼州也是大户人家,赵永权是士大夫,往日总是受人巴结,日子久了他便养成了自私自利的性格,他有两个儿子,却时常偏心小儿子,从不将我父亲放在眼里。”

“他这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,从来不考虑其他人会如何想。因为我父亲母亲都是老实人,又很是尊敬长辈,经常受了欺负也不敢忤逆他,所以我们一家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过的并不好。”

“后来,赵永权欺压成性,对我父亲母亲动辄训斥,任由他的妾室欺负我母亲。那时候我还小根本帮不上忙,且每次他们一吵闹,母亲怕他们伤到我便命人将我锁在屋子里不让我出来。日子久了,我便积郁成结,患了那顽疾。”

“我先前做的那些事其实都是被他给逼的,我从小就讨厌他,越长大越不想被他控制,可他为了博一个诚信的名声非要让我履行婚约,我便反抗,他越是想控制我,我就越是不想让他得逞,这便是我先前那样不想要娶你的缘由。”

“现在我想通了,管那些作甚,只要能与你在一起,就算是放弃一些东西,我都是可以的。”

“”

温宴听完,沉默良久良久。

一时间,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
从前想过无数种可能,每一种到最后都会集结到赵彦辰自身问题上,她觉得他这人本身就坏,薄情、孤傲、自大。

做出来的事情也都是心狠手辣,不顾及旁人的感受。

可是今日听他这么说,倒好像是因为原生家庭的影响才使得他变成这样的。

如果他的家庭和睦融洽,他应当也不会变成这种性格吧。